Again【15】【天台】
其实本来打算大年初一更这篇，没想到拖到现在，也是佩服自己_(:з」∠)_
明台重生文，主cp天台，大约有的副cp楼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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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一早晨，明台被明诚不情不愿的叫醒，认命的穿好衣服去找明楼。
“门都不敲就进来。”
明台径直躺坐在沙发上，满脸都写着三个字：起床气。“大年初一也不让人睡个好觉。”
“大年初一更不能睡懒觉。早点，快吃了。”明楼拿着报纸坐到明台身边，“昨晚的于小姐呢？”
“您说曼丽啊，昨天就走了，我看你们昨天怪怪的，还把阿诚哥叫到书房谈事，就没告诉你们。”
“读书累吗？”
“累啊。”
“是挺累，每天签到，刮风下雨从不间断，各科成绩也都非常优秀，就连拉丁语也考了一个全校第三名。在我记忆里，你上课从来都是随心所欲，而且拉丁语一直不及格。”
“昨天不是说了，我拉丁语老师教的特别好，我学的也好。”明台晃晃自己的手腕，“不然也不会把表送我，这可是他压箱底的东西了。”
看到那块表明楼心里就有莫名的火，到也压着没说，继续审道：“签到呢？这么刻苦？”
“我跟同学关系好，就拜托他们平时刮风下雨的帮我签个到。”
“在学校里和老师关系好不好。”
“好啊，老师特别喜欢我。”
“主任教员是谁？”
“魏教授。”
“人怎么样？”
“教学严谨，和蔼可亲，有时候挺严的。”
“严师出高徒嘛。”
“那得看徒弟是谁啊。”
“看来你挺厉害的。”
明台得意的点点头：“啊，我聪明嘛。”
“说谎学的也挺快的。”
“我没有说谎，我这个学期没犯什么错。”
“你说你突然变成好学生了？”
“我……老师严嘛，不好好学习罚我们跑圈。”
“这老师挺疯的啊。”
“嗯……是有人这么说过。”
“听说你在香港追大姐追了一条街，我能问问是什么事吗？”
“大姐突然跟我提起，我父亲的事了。”
一瞬间，明楼的表情沉重起来：“真抱歉，又让你难过一次。”
明台笑着摇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“你想了解你的父母吗？”
“想……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虽然我和大姐了解不多，但你有权利问。”
“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，现在……我不想让姐姐伤心。”
明楼点点头：“好，我尊重你的想法，将来有什么想问了，就来问我。”
“大哥，你是杨四郎吗？”
昨天明台非要听四郎探母，明楼就有了心理准备，不过他并不打算回应。
明台没有继续纠缠，紧接着问出下面的问题：“那曼春姐是辽国公主吗？阿诚哥是杨四娘？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。明楼皱眉：“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？”
“这个，”明台拿出报道明楼就职新政府的报纸放在桌子上，“大哥，之前大姐去香港的时候我可以看出她很担心你，我也很担心你。我从小被你们保护着，现在我已经长大了，可以帮你们分担，如果有什么事，能告诉我吗？”
明楼看着明台，对方态度恳切，意有所指，然而还不足以让他动摇，“你管好你的功课就好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明台还想撒撒娇。
明楼率先把手表摘下来递过去：“来，这块手表，送给你。”
“大哥别想用这个收买我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说你喜欢它吗？要还是不要？”
“要！”明台伸手去抓，却抓了空。
“我想起来了，我们明家小少爷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。”
明台再次伸手，从明楼手里抓过手表，放在耳边听着声音：“大哥又不是别人。”
明楼看着明台手腕上的手表问道：“老师也不是别人？”
“啊？”顺着明楼的目光，他才反应过来，“噢，老师教我那么多，对我也好，当然不算别人。”
不知为什么，明楼现在有种跟王天风打一架的冲动。“这几天好好休息休息，过了初五就要开始复习功课了，我拿了些试卷给你做。”
“你不是认真的吧？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话不认真？”
“我在放寒假呢！”
“你不考巴黎大学了？”
“考……那总得等到过了十五以后吧？”
“好，依你。”
过年最重要的事就是祭祖，拜过祖先后，明镜单独把明楼留下来谈事情，明台也趁此工夫去明楼的书房探险。
跟明诚在书房斗智斗勇一番后，明台在门口把明诚拦住问道：“大哥究竟为什么不让我进他书房？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不让进，就是不想让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。可阿诚哥你是有书房钥匙的，刚刚我在里面的时候，你也就直接推门进去了。也就是说大哥的书房你是可以随意进出的，不想让我看的东西，你也是能看到的。”
明诚皱眉：“你究竟想问什么？”
“阿诚哥，我就是想知道，是不是大哥做的事情你都知道？他做的事也是你做的事？”
“是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
“那你们做的事，是好事还是坏事？”
“其实，好坏在不同人眼里是不一样的。对他有利就是好，对他没利就是坏。但对你有利的事情可能对我没利，用辩证法来说就是……”
“好好好，我真服了你了，不愧是跟大哥从小一起长大的……”
“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干什么？”明楼从二楼下来问道，“说什么呢？”
“大哥，我们在聊阿诚哥跟你学坏了，没有一句实话。”趁明楼发作前，明台抱紧书一溜烟跑走，顺便搬出杀手锏，“我去大姐房间看书了。”
等明台走远，明楼示意明诚进书房，一进门明楼就问道：“他来过了？”
“是，”明诚抬额看向沙发的公文包，“他迫不及待想通过我们的渠道获取情报，手脚很麻利。”
明楼一边检查包里的文件一边开口：“他是投石问路来了。”
“明台是个聪明人，看似透明，其实复杂。”
“他刚刚回来，急于探知我的身份。不过通过早上的谈话，感觉他所知道的，比我想象的要多。”
明诚的赞同的点点头：“刚刚在书房我也有这个感觉，还有之前林参谋转达的话……大哥，会不会王天风那里……”
明楼马上摇头：“疯子不会那么沉不住气。不过明台的一些举动的确有些奇怪，公然带搭档回家过年，还有他跟疯子的关系，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
“什么预感？”
“现在说不清楚，可能是我太敏感了。”
而让两个哥哥有不祥预感的明台，如今正安然的躺在明镜的房间读着拉丁文的书。一段读完，明台转头问道：“好听吗？”
明镜点头：“好听。”
明台捧着书坐到明镜身边：“大姐，在学校的时候，拉丁文老师对我严格要求，所以我现在的拉丁文特别好。”
“是送你手表的老师？你有回礼吗？”
“当然有了，我买了一套西装送他。”
“西装……”
敲门声响起，进来的是明诚，谈的不出意外是桂姨。关于桂姨的事，明楼是后来才告诉他的，桂姨虽然是间谍，但是她的存在也帮了他们不少忙，并且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，所以留下来还是有好处，但让明楼和明诚提前警觉还是有点必要。明台思考一下，看着灰色的包袱开口：“阿诚哥，不如就收下吧，桂姨这专程赶着除夕夜过来，又送棉袄的，摆明着不好让人拒绝。”
明镜回头轻斥道：“小孩子不要乱说话。”
明台撅噘嘴，脸上写满了委屈巴巴：“我都二十岁了……”
桂姨最终还是被留下了，至于这次明诚是什么心情什么缘由留下她，怕是只有他知道了。不对……明台看着明诚拿过桂姨的箱子想，大哥应该也是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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